她留了下来，没有离开”
阿乌艰难开口，
“父亲.”
亚瑟只是想告诉阿乌，没什么对不起的。
阿乌站在门口，回头看向亚瑟，眼神格外复杂。
能念出这个名字，如此称呼对方，他似乎已经取得了不得了的胜利。
至于这场探视会发生什么
哈特曼有些期待。
他只是没想到，亚瑟会在这种场合，以这种形式，把这件事挑明。
亚瑟和伊丽莎白都无法生育，他们领养了一个孩子。
真与假，谁也无法说清，自己能否彻底分清。
身为病人家属，他自然有权探望。
阿乌停下来之后，父子俩都没有开口，任由时间一点点流逝。
这四个字，是阿乌给亚瑟带来的第一个深水炸弹。
阿乌继续说道，
阿乌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他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提到这个话题时，他也有些害怕。
“越来越多的人相信，自己身处一个虚拟世界，觉醒超能力.从某种角度来讲，一切都按照您的剧本在进行。”
阿乌停了下来。
亚瑟只是冷冷回了三个字，
“真的吗？”
当他没有把握时，就喜欢这么做。
亚瑟露出一个笑容，这笑容不是释怀，而是带着一股温暖的力量，安慰着阿乌，仿佛在说：没关系。
护工把亚瑟放在阿乌对面，什么也没交代，便转身离去。
阿乌苦涩说道，
亚瑟可以有很多选择，他既然选择进入疯人院，便不会操心外界。
亚瑟想了想，抬起头，与阿乌对视，脸上浮现出熟悉的笑容，
这不是，路登仿佛在看洞口。
在这种情绪爆发之前，没有人知道，阿乌体内蕴藏的究竟是怎样的能量。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死，更不会无缘无故自杀。
他在极力克制，克制一种莫名的情绪。
阿乌摇头道，“我不知道。”
阿乌叹了口气，“对不起，父亲。”
阿乌控制着声音，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一些。
眼前的世界到底是虚假的还是真实的？
他磕磕绊绊说道，
“路登.先生”
亚瑟坐在轮椅上，被人推了进来。
外界的消息，似乎在印证亚瑟之前的话，也在印证亚瑟的观点。
阿乌站起身，走向门口。
亚瑟不是病人，阿乌才是。
探视室。
这种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哀？或是觉醒？
不管是哪一种，路登相信自己懂阿乌，阿乌也会懂自己的意思。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想要伪造一个活人可太容易了。
他很少说父亲这个词。
“她死了，死于自杀，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出这四个字，似乎抽空了阿乌全身的力气。
在精神病的治疗方案上，也会有类似的方案，算是一种逆向思考，让病人来思考如何治病，兴许病人的病就好了。
“外面的世界开始发生变化了，父亲。”
他抿了抿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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