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嘴里,满嘴草莓味,甜得让他嘴角上扬,挂满了无可奈何。
他猜啊。
她最后的笑容估计是想说:
“乖,吃糖,不哭呀”
行吧,那就给你个面子,吃个糖,笑给你看呗。
小姑娘考试心态相当轻松,路上还悠哉地买了杯豆浆喝,除了临下车前紧张兮兮嘱咐孙哲平千万不要下车外,全程都在哼歌,下了车还挺高兴地跟同学打招呼,不像去考试,倒像去郊游的。
孙哲平回想自己上学那会儿,听老师讲课就犯困,困极了倒头就睡,考试时临阵磨磨枪,能及格就能活命,不能及格就是回家挨一顿打。
这就是成绩差距吧。
好学生考试要持续一整天,孙哲平下午临出门前还招呼了下张佳乐,问他去不去接丫头,然而咸鱼一样躺在沙发上的张佳乐只挥了挥手,表示一路走好。
孙哲平完全不明白这家伙一整天都在自己屋子里,怎么就能变成这副累死累活的模样。
不过接个人也不是多大事儿,孙哲平嘱咐了一句别忘了订外卖就往外走,结果这会儿身后的人突然开口了。
“大孙。”
“你有事一气儿说完行不行。”
孙哲平不耐烦地扭过头,结果迎面就被一颗石子似的东西砸了上来,砸得他眉梢一跳,握住东西就准备给他丢回去。
结果锡纸咔嚓咔嚓响得让他一愣,这才发现是颗橘色的水果奶糖,还是阿尔卑斯的。
张佳乐懒洋洋地摆摆手:“那是栖栖式安慰奖。”
孙哲平:“……安慰谁?”
“安慰你啊。”
“我看你是想被安息。”
随口两句互怼间,孙哲平看了眼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咸鱼瘫坐起来的家伙,可张佳乐却根本没过转头。
夕阳渐沉,火染的颜色洒进屋里逐渐铺满整个客厅,两个人的影子也被拉长了。
沙发上那人背对落地窗,被夕阳覆盖了整个后背,像是背负起一片烈火,任凭它们如何燃烧吞噬然后毁灭自己,也绝不会回头分毫。
张佳乐整张脸都被拢在背光的黑暗里,唯独一双眼睛亮得出奇,直视着某一点,眸光微微生亮。
“大孙,我准备回Q市了。”
“你早该去了。”
“是啊,早该去了。”
说着长呼了口气,霎时让刚刚那点坚定荡然无存,看上去还是那个情绪丰富,此时尤为郁闷的张佳乐。
张佳乐说着,又叹了一遍早该去了。
孙哲平问:“事儿解决完了?”
张佳乐说:“其实还没。”
“那还有完没完?”
“我也没办法啊,谁让那家伙……”
抱怨的话语戛然而止。
孙哲平挑了挑眉,怎么听张佳乐说的好像不是百花的事情?
张佳乐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郁闷加郁闷,只能抓了抓头发,硬生生换个话题,“总之,我是两天后的机票,行李快收拾好了。”
怪不得他昨天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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