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打从进来，就打量了对方一番，他有点不敢相信，唐德庸一路用敬佩的语气说起的江先生，会是他面眼前如此年轻的青年人。
最终还是拖过椅子，凑近他床边坐下来：“昨晚我们接到一个诡异的案子，在现场收集的证据，竟然没有一丝头绪，能指出这小小牢房里面有第二个人存在足迹。”
同时将案子现场的照片递过去：“死者死相很惊奇，就好像自己自残一样，活生生扯掉自己耳朵和舌头跟还挖掉眼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们还可能判断他是自残性自杀。可最奇怪的是他的四肢呈大字型被牢牢地钉在墙上，如果没有第二个人存在，死者又是怎么把自己钉上去的呢？！”
江小白看了他一眼将照片接了过来。
死者是一名身体强壮的男人，尸体钉在锈斑点点铁床的床头上的墙面上！
死时身穿囚犯服，沾满鲜血的双掌张开，手心有一根粗壮的黑红色木钉子，深深连着手掌钉在墙上，他的膝盖同样被上了黑红色木钉。空洞洞的双眼中间穿过一根细长的木钉。让的头呈现平视状态，他的五官都散落在他的脚下的床上。
除了木钉的痕迹，全身没有任何内伤、外伤。
越看脸上的表情越冷：“死者的资料给我。”
看着死者信息，江小白掐指一算“王强军，45岁，己巳年生人……咦？！魂魄竟然不在世了。这人是有多大仇恨，杀人就算了，连魂魄都消灭了。”
“你的意思是杀死他的是人而不是鬼？对吗？”林国栋愣了好一会，才说出这句话。
“对也不对。”江小白冷笑一声说道：“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人指挥鬼去杀人。”
“指挥鬼杀人有距离限制吗？”调查经验丰富的林国栋，很快的反应过来，问出一个重点的疑问。
江小白抬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个警察的判断力挺敏锐的。
“有，我就举个例子吧！比如一般的道士来说，驱使小鬼的距离最远可达到5公里范围。如果像我这样等级的天师，最远可跨市。”
“5公里？”凶手完全可以不用进入监狱范围内就可以实行杀人，这可不是个小范围。
林国栋想到了这个问题，监狱外本在就在偏僻的郊外，附件压根就没有摄像头，而且道路四通八达，连寻找的方向都无法确定。
如果法力更高一点，那可以不是5公里的范围，这···还查个屁呀。
江小白看着他一脸铁青的脸色，开口解释：“不大可放心，我这样等级的天师出来活动的基本很少，都在特殊部门备案监管起来，不在备案资料里的人，道力基本不强。”
“而且这个案子有个重点，凶杀用如此残忍手法杀死死者。可以说明凶杀跟死者之间存在很深的矛盾。”
“如果是这样，我们调查嫌疑人范围，不能只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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