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荡漾出笑纹,搂过老婆,拍着老婆后背,轻声道:“可是果儿看见十四那个无精打采的样儿,心有不忍是不是?”
“是啊,但也不全是因为他,还有弘晖和弘皙,他俩一下子变了很多,好像几天之内长大了似地。唉!明明几天以前还是活泼可爱的小孩子……”
“皇家的孩子,总要过这一关的。他们俩已经很幸运了。这还多亏了你的庇护,我小时候可没玩过那许多游戏。”皇帝笑道。
亲亲老婆的脸,继续道:“至于十四么,我宁愿他与吴雅氏生隙,也不想见到他与胤禛一母同胞生分,吴雅氏、卫氏,都是心大的女人。老八且先不说,十四我是绝不会让他与吴雅氏坑瀣一气的。这对十四有好处,想来十四与十三在我身边这么久,这点儿见识他应该有的。”
“嗯。我也不想看到他跳出来争来争去,我总记得他和胤祥当年跑到乾清宫找两只老虎玩儿的情景。”
“是啊,一转眼这么些年,他们都大了……”
一如敏妃所言,没几天,大家也就都恢复正常,至于心底如何想,那却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了。
皇孙被掳这事儿风波渐息,皇帝遇刺那事儿却是在朝堂上愈吵愈烈。守旧派压得革新派抬不起头,在京城监国的太子被吵得脑仁疼。
正争吵到高潮处,新线索的出现石破天惊。
行刺皇帝所用的火药和地雷乃是叛党用鸦片制成的“仙丹”腐化了武库清吏司的官员,才弄到手的。
至于鸦片,有确切证据表明是通过漕运船只走私至北方的。
于是,整个漕运系统被拖进了谋逆大案。
漕运系统油水甚大,高官基本都是有背景的,且以守旧派世家大族的人物居多。
这下子炸开了锅,朝堂上形势立变。
皇帝对此理也不理。
八月初,大队人马到了恩和围场。
胡天八月即飞雪。唐果换上冬装和弘晖跑出去打了好几场围猎。
皇帝在恩和围场举行了一场特大规模的阅兵。
震慑效果立竿见影。
这个时代的人没见过的几种武器闪亮登场,心怀鬼胎者被吓破了胆。
连唐果都发现,喀尔喀蒙古和西伯利亚蒙古的贵妇们,对自己的态度在原有的恭敬基础上,又加了三分。同时增加的,是献礼的丰厚程度。
果然都是有钱人啊!
唐果对着帐篷里那一堆堆的闪光物很是发了顿感慨。
“战争等一下任皇帝再打吧。”望着远山的积雪,皇帝搂着老婆感叹:“这场阅兵能让各方在十年之内保持表面上的友好,这样我就能腾出手来干别的。”
过了中秋,皇帝回銮。
京城里的争吵已经换了中心内容。
漕运系统水太深,连最低级的差役都能通过“大斗进小斗出”的法子盘剥百姓的粮食中饱私囊,更别提高官们了。
为了不让皇帝对漕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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