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楠，进公司五年，目前手下十余位艺人。”
虽不明白何意季小楠依旧照做，只因他是顶头上司，东华影视正牌总裁。
比起平常见到的那位秦副总，萧轶看起来更像公司的少爷，到点下班走的那种，季小楠怎么瞧也不觉得面前的人身上有半分总裁的样子。
萧轶听了个大概，唇角一勾：“29岁？单身？”
“萧总还关心员工私人生活，年龄只能证明工作资历深厚，至于其他的是我的私事。”
无可奉告四个字被咽进肚子里，纵使心里不爽，面上依旧带着笑。相比这些年工作上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萧轶这不算什么。
季小楠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或许这人只是关心员工而已。
“之前修了四年法学，怎么来做经纪？”
门口秘书敲着门，随后抱着怀中的文件迈过来：“萧总，这是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放这吧。”
秘书整齐的将手中的文件放在萧轶右手旁，随后回身快步出去，并未瞧身旁的季小楠一眼。
“听说江皎在你手下带着，最近怎么样？”萧轶抽出一份合同快速浏览着，没再提刚刚的事，手指一下一下在桌面点着。
“江皎和骆瑶报备要谈恋爱，基于目前现状，没有让他公开。”
萧轶依旧盯着合同，脸上没什么表情，显然他并不意外，甚至像是早就知晓。
对于微博上的事季小楠想了会，没说，毕竟那是公关部的事，萧轶堂堂公司总裁怎么会管这些。虽说江皎与江氏集团有关，但在这他的身份是一个艺人。
接下来整整五分钟萧轶并未说话，桌上手机来了消息亮起来，季小楠无意瞥着，锁屏页面是位女孩。若是没记错，常常在公司电梯里遇见，罗伊是她的经纪人。
翻到最后一页时，萧轶皱了皱眉，拿出笔在其中一行勾出来，随后合上扔到一旁。
“看了这么久，还没认出来？”萧轶揉着嗓子，重新提起那杯茶水。
季小楠尴尬的笑了笑，记忆里并没有这人，直至萧轶重新提起那个曾经令她差点发疯的名字：章牧。
“之前章牧哥上大学时，我常去找他。”
思绪再次被拉回大学时期，萧轶口中的章牧并不是旁人，是季小楠的男朋友，准确的说是前男友。那时不过十岁左右的小孩，相貌并未长开，如今相貌倒大不相同，像换了副容貌。
见她神情不对，萧轶挑着眉：“分了？”
“嗯。”季小楠心跳有些加速，“章牧没和你提过？”
时隔八年，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名字主人，如今终究与她陌路。曾日日挂在嘴边的名字，自毕业再未提起过。起初分手后有熟悉的朋友来问，一年后再未从朋友口中听到关于他的消息，那人像是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像只石子落了水，水波平稳便不见踪迹。
“他大学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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