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么？”林汐看向了地上已经没有什么人样的顾天姝。
“死了。”顾经年揉着她的发。
满屋子都是糜乱而血腥的味道，但是林汐竟然觉得现在这个味道让她的心情很舒畅。
她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很愉悦很愉悦。
“我们出去。”顾经年扶着她站了起来。
“老板，没有找到程胤。”乔司走近顾经年，压低了声音禀告。
“我知道了。”并没有怎么出乎意料。
民居外边广阔的空地上停着几架直升机，黑压压站着不少的人，有几个见到几人从里边出来之后急忙迎了上来。
“汐汐姐姐！”陈珺瑶见到林汐，从陈慎之怀里扑腾着下来，朝着她飞奔了过来。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陈珺瑶抱着林汐的腿，往她身上蹭。
林汐正要弯腰把她抱起来，顾经年却拦住了她。
她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顾经年，顾经年却是弯腰笑对陈珺瑶道：“汐汐姐姐生病了，今天不能抱你。”
陈珺瑶立刻松开了林汐，担心地看着她的脸色。
“顾哥哥现在有了汐汐姐姐，也不能抱我了，可惜……”陈珺瑶最后还是摇头晃脑地重新坐回到了陈慎之地胳膊上。
林汐有些无语，她长得就那么像是一个会和十二岁小姑娘吃醋的人？
“我们现在回去？”陈慎之问着顾经年。
“好。”顾经年点点头，让陈慎之等人先上了直升机，自己拉着林汐没有动。
“乔司，把比尔送回洛克菲勒家。”
“好。”乔司点头。
“还有。”顾经年这般说着，顿了顿，声音稍微沉下了几分，“顾天姝的尸体，送去给夏茵。”
乔司的脸色蓦地一僵，就连林汐也是一怔。
把顾天姝的尸体送给夏茵？这是为什么？
但是顾经年却是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拉着林汐的手紧了紧。
直升机没有再开回澳门，而是直接沿着西北方向回京城。
林汐靠在顾经年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瞌睡。
昨天晚上出了太多的汗，以至于林汐的感冒发烧好像都没有那么严重了。
“珺瑶告诉你了吗？”林汐忽然这么出声问着他。
“嗯。”顾经年吻了吻她的发顶，笑意温和，“昨天晚上，你怎么知道程胤要带你去找比尔？”
“要是他真的想为青帮报仇的话，昨天大可以在岸上就和我同归于尽。他没有就是因为想要东山再起，这样的话肯定要别人给他一些帮助。昨天晚上我在他手腕上看到了一个手环，我记得在巴黎的时候在比尔手腕上见到过一样的，所以应该是比尔给他的信物之类。”
“昨天珺瑶上岸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转告了你对她说的那席话，我还在想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告诉她你在法国的时候割了一个人的手指的事情。转而一想可能是你给我的信号。”
林汐淡淡一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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