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刚离开，布莱希特就和他走了个照面，寒暄两句后进了弗朗茨的办公室。
刚才那份文件就是他送来的。
文件只是最近这段时间的一份普通战报，内容包括西线基斯钦的坚守不出，北线奥尔米茨的互有攻守。这都是明牌的东西，这段时间普鲁士的攻击强度有所减弱但整体战斗力依然强势。
不管是对普鲁士还是奥地利，这场战争开打至今都没有达到各自目标。
战争就像个看不见边际泥沼，两方走在其中，越陷越深，想要抽身远没有那么容易。
不过在弗朗茨眼里，这份普通的战报却显得弥足珍贵，因为里面还多了一封信。信是意大利集团军副元帅莫拉索亲笔写的信，内容和北线一场无人知晓的包围战有关。【1】
“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第一时间送来，怎么和其他文件混在一起了？”弗朗茨心情大好，责怪起来也是脸带笑意。
“本来是准备亲自送来给陛下的，结果路上遇见了爱德华。”布莱希特大公也很无奈，“他敏感得很，要是让他发现了苗头，把事情漏出去，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弗朗茨点点头，经他这一提醒冷静了下来：“确实，是我高兴得太早了。”
法国虽然明面上想帮奥地利，但实际上在一个月前拿三想要帮的反而是众人眼中的弱国普鲁士。
他不可能拿埃德姆的身体当赌注，只能尽量减少手术时间，提高手术成功率。
“就是去巴黎的事儿啊。”
“你说早晨四点？”
切掉膀胱并不难，但当膀胱这个储尿容器消失后，不停从输尿管流出的尿液该怎么办？
直接把输尿管连上尿道？
以上两种方法都不适合埃德姆，卡维还是决定按照现代泌尿外科处理膀胱癌的办法，做膀胱癌根治+原位新膀胱术。也就是取一段肠道改造成囊袋型，成为膀胱的替代品。
“不成功也得去吧，本来爱德华促成巴黎之行的目的就不是这台手术。”布莱希特对自己的判断很自信，“只不过手术失败的话，这趟旅程可能会更难受一些。”
进门就让爱德华和埃德姆非常惊讶，因为原定手术时间在下午一点，到时候市立总医院会派马车来接他们，没人会想到“失踪”了两天的卡维竟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卡维有些茫然，而一旁的莫西埃和爱德华纷纷举起手中的红酒杯，为这段话点了个赞：“卡维医生？”
“普皇只有一个儿子。”
经过半小时的绘画和讲解，埃德姆终于在卡维和莫西埃两人的帮助下了解了自己的排尿系统，以及即将要面对的各类手术方式。
“还好刚才我什么都没说”弗朗茨又将莫拉索的来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问道，“对了，那人没其他兄弟吧？”
“可是第三种非常危险，而且有失败的可能。”卡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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