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傻，这样的话自然不会当面讲出来的。
张添水伸头在那边张望:“那边怎么回事啊？说说看呗！”
“不是都发视频了吗？还问什么问？”
张添水:“顾总，醋劲儿别总这么大，真的，我对观主没那个意思，都是兄弟，好吗？”
包迟迟:“谁跟你是兄弟了，要当也是当姐妹？”
“我一个男的当什么姐妹啊？”
包迟迟:“那我还有一个女的呢！当什么兄弟呀？”
张添水:“成，成成成……姐妹就姐妹，行了吧！咱们好姐妹，以后不要再瞎吃我醋了成不成？”
“是啊老公，别吃他醋了，他就是个女的现在……好姐妹！”
张添水:“……”
好想打人是怎么回事？
当然，打是不敢打的，毕竟他也打不过迟迟，不过张添水既然都来了，也绝不可能就白来这一趟。
很快，他就会问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经过……
和包迟迟不同，张添水虽然灵根不纯，修为不如包迟迟精进得快，但毕竟读书好，是个真学霸啊！
所以关于这些什么恶魔啊！亡灵骑士啊，六芒星等等之类的，还是知道的比包迟迟多了。
于是，他立刻就猜出了这间工厂的问题出在哪儿。
“恶魔的呓语嘛！情况估计和毛毛那个同学差不多，就是被恶魔蛊惑了，然后才跳楼的。”
没想到这两件事情真的能串到一起，包迟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你怎么肯定的？”
“虽然没有明确的记载，不过西方神话里面的恶魔原本就是恶的代名词啊！恶魔做什么坏事都是不需要理由的吧！因为作恶就是糨的本性啊！要是哪天有恶魔做好人好事，那它可能是个假魔……”
“可那个恶魔可不是普通的恶魔，他是那个冒牌货。”
包迟迟指着地上那一捧灰:“就是他，那个顾赵夜还记得不？他跟恶魔签订了灵魂契约，所以，这只魔是他召唤出来的，和你说那种纯作恶好玩的不是一回事儿。”
“但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啊！那个恶魔与他签了的契约，会帮他做一些他想要做的事，不代表除了帮那个冒牌货作恶之外，他自己不需要去找点乐子吧！”包迟迟:“呃……倒也是！”
“不过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真相如何，其实也很简单，只要……”
张添水打了个响指，刚要说出自己的好办法，这时突然有人叫道:“观主，原来您在这儿？”
叫她的人，正是之前带他们过来的杜爷爷。
他一路小跑着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观主，刚才我一眨眼您就不见了，还以为您是在园区迷路了，好在，您没有走远……”
看到杜爷爷的反应，包迟迟和顾总对视一眼，心里明白，这位应该是已经被三处善后过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完全不记得刚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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